【江湖朱顏淚】(4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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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云溪離開地下室時,不這麼想到。

他佇立在窗前,窗外,漆黑的天幕上,滿天星斗、星河璀璨,他摸着享用完母親,又盡情在駱甄仙身上發完,如今仍舊翹起來的,苦笑着:其實……

我何嘗不是如此?

無止境,不受控制的慾……我何嘗不是身不由己?

——天尚未亮,韓云溪從女人堆中醒來。

可不是女人堆嗎,左右是蕭月茹和韓雲夢,腳邊是駱玉娘,韓雲夢過去點還躺着沈靜君和肖鳳儀。五美侍寢,豔福無邊。韓云溪那張婚牀可躺不下這麼些個女人,而是地板鋪着竹蓆,都睡在了地板上,反正均是有修為在身,寒暑不侵。

昨夜韓云溪從地下室上來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母親姜玉瀾的主動獻身刺了他,又把一眾女人喚來,一字排開讓他戲耍了一番,才沉沉睡去。

此刻,韓云溪卻是有些恍惚。

他環顧四周,看着幾位如花似玉的美人,腦中想着的卻是母親姜玉瀾。

母親也應該躺在這些女人堆裏。

這是他曾經的渴望,但如今……似乎已經不是什麼渴望了,昨夜母親的主動獻身,讓他得來之易,簡直毫不費功夫,現在只要他勾勾手指,母親就會乖乖地過來躺下,他就能一償母女共侍的心願,而且這對母女還是他的親生母親和親姊姊。

但他還是恍惚了。他本不該恍惚的。他御女無數,其中不乏美女,雖然不似母親般絕世無雙,但也可以説相差無幾。雖然姜玉瀾是生母,但他也非毫無心理準備,因為不知多少年前開始,他多少個夜裏在夢中與母親私會,隨着經歷的女人越來越多,這夢也越清晰,越彷彿是真的。

但夢就是夢,真的就是真的。

雖然眼前的畫面,如今的處境,真的就像做夢一般,讓人無法置信,讓人患得患失。韓云溪到患得患失卻是,眼前的一切,並非他憑藉自己的力量贏取奪取的,是命運的垂簾,是強者的恩賜。

——太初門青龍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四堂,其中青龍堂乃是議事與軍機之處,白虎堂對內,朱雀對外,玄武對財,韓云溪離開落霞軒,照常分別去了青龍、白虎、玄武三堂走一趟,而因為門主處理公務的場所設在了朱雀堂後堂,最後才回到朱雀堂。

然後韓云溪就瞧見了母親姜玉瀾。

一個悉卻又陌生的母親。

淺紅繡海棠花寬袖上衣,雀鳥繡花抹內襯,暗紅帶靛藍羅裙,藕紅鑲花鞋……昨夜獻身後,母親姜玉瀾今卻沒穿舍人服,而是穿了一套過去常穿的搭配。

韓云溪又恍惚了。

尤其是姜玉瀾轉身過來的那一剎那,那張明星心打扮過的美豔無雙的臉上,那悉的冰寒與威儀,那凌厲的目光,卻讓韓云溪心兒一蕩,讓他情不自要低垂下頭,想要上前去請安。

他有些懷緬過去的時光,向母親請安的時光,那時的母親,是那麼的耀眼奪目,不容褻瀆,不容怠慢,讓人哪怕如奴婢般,只為她彎牽着裙襬隨行也視作恩賜。

但如今母親已經摔在了泥濘裏了……

“娘拜見溪兒。”韓云溪懷緬着向母親請安的子,如今卻聽見母親向他請安,而稱呼,也故意提起兩人的母子關係,讓他不由心臟一緊,拳頭捏得啪嘞作響。

卻見母親姜玉瀾徐徐走來,走到他面前後,彎,先是那鬆垮的衣襟先行墜下,讓韓云溪瞧見衣襟內那對在搖晃着的,擠壓出深邃溝壑的雪白雙峯,然後姜玉瀾額頭、鼻尖和尖,三點觸地,整個人趴伏在他跟前,那碩大的豐高高撅起,羅裙異常柔順,將光滑的巨型桃那曼妙的輪廓勾勒得淋漓盡致……

他瞬間思緒飛回到當初在黑豹寨地下牢房裏第一次見蕭月茹的情景,兩具趴伏姿勢一模一樣的身軀重疊在一起,讓他不想:母親下一步就要爬過來替他靴,然後他的腳趾嗎?

韓云溪心兒一顫,卻是真的害怕姜玉瀾做出此等行為來!

他不開口説道:“母親使不得……”,立刻上前攙扶。

料!

韓云溪本抓住姜玉瀾的雙臂,將母親攙扶起來,但卻覺得眼前一晃,姜玉瀾的身形輕微地模糊了一下,他那本該抓住母親雙臂的手,一抓之下,卻滿手脂肪,卻是抓在姜玉瀾那飽滿的,居然是抓着母親的一對子把母親扶了起來,而母親也發出一聲嬌羞的:“嗯……”這——這是何等的覺悟?

過往本早已遠去,如樹已枯花凋零,不可逆轉。韓云溪深知這樣的道理,所以他只能一直往前,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,他也要衝下去。江湖本就是如此,從踏進江湖的第一步開始,就意味着你已經抵押了自已的一切,這些東西,是生命,是尊嚴,是廉恥……,直到你去到了足夠高的高度,你才有資本贖回這些當初進來就默認押出去的東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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